不就是担心打不过嘛。
真要干起来,儒家可丝毫不怵墨家。
儒家的礼不只是嘴上说说,还有用拳头说的。
“墨家更务实!我喜欢!不喜欢儒家听天命那一套。”
儒家太飘渺了,总想着人人做圣人。
然后又看不到眼前,总是眼高于顶。
“对呀,儒家都是读书人,一肚子坏水的。”
“他们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地位很高。
为什么呢?
因为普通人根本就读不起书。
门槛其实很高,没有墨家那么接地气。
当然,最接地气的其实还是农家。
只不过农家虽然弟子最多,势力最大,但没做出什么学问,所以不能是显学。
【“范师傅有所不知啊……”
班老头道:“儒家的子房留下锦囊一封,说到了齐鲁地界,拆开锦囊依计行事便可。”】
“这个张良是个谜语人啊。”
“墨家与儒家不是关系恶劣嘛?墨家怎么还会听儒家的?”
“班老头这个解释感觉是答非所问啊。”
“说了等于没说。”
人家留下了锦囊,然后墨家就照着做了?
这个对立的就很草率嘛。
“子房,看来你跟儒家也不是一条心嘛。”
韩非挤眉弄眼道。
他掐指一算,子房早晚也会脱离儒家自成一派。
张良苦笑。
对于自己的未来的命运,他现在已经迷茫了。但至少在韩国未曾灭亡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离开流沙,放弃这个国家的。
现在他的理想就是流沙,就是复兴韩国!
【“什么味道啊?”
班老头鼻子抽动了一下,转移话题道。
“好像…什么东西烤糊了?难道——”
两个老头儿忽然一脸惊恐。
天明之前喷出来的酒没有喷中车夫,而是洒落到了前方马车上,然后着火了。】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天明又要坏事了。”
“一口酒而已,不是早就喷出来了吗?”
“班老头和范师傅的对话和天明少羽是同时进行的。”
“都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情。”
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围绕着少数几人转的。不能说,你谈话的时候别人都是暂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