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那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很多,他们乐滋滋地分享着自己获得的消息。
“哎,听说了没?去说情的人碰了一鼻子灰。”
“听说了,说是要等郑卫民回来,汇报详细的情况之后再说。”
“郑卫民今晚回不来吧?他不得和平谷的人吃饭喝酒?再快也得明天下午。”
“万一有人给他打电话,让他晚几天回来呢?”
一句无心之语让周围的人齐齐转头,这不是没可能,或者说郑卫民自己都会拖个几天。
“跟哥几个说个事儿,刘永和韩亚文都联系不着了……”
“难道真要出事儿?他郑卫民不怕得罪人?我看他是走到头了,就老死在学校里吧。”
“也可能去原北,在那边当个副县长不也挺好的么?”
“什么副县长,你这不欺负人么?那不得去地区当个干部?我看妇联主席挺好的。”
一群人爆笑了起来,他们忽略了一个事实,刘永联系不上。
一夜之后,郑卫民酒醒了,吃个早饭的功夫,钟启便过来了。
“郑书记,等下咱们一道过去,放心好了,我打的包票一定能兑现,说人没事那就是没事。”
郑卫民说道:“感谢钟局长,昨儿晚上喝酒的时候,我听说有联防队员受伤了?严重么?”
钟启愣了一下,没有人受伤啊……但他马上就明白过来了,郑卫民是真不打算息事宁人了。
对啊,说情不是不行,但自己这边要是真有人受伤,是不是说情人付出的代价会更大一些?
反正在前面扛着的是郑卫民,他跟在后面捡。
“是啊,好几个联防队员受伤了,当时天黑,看不清,对方还掏了刀子。”钟启马上就跟进了,有人受伤说明他们工作的确遇到了极大的困难。
钟启心里在嘀咕,他娘的郑卫民,你还真敢引导我们。
吃完早饭,钟启带着郑卫民乘车去了乡下。
今天队伍在靠山集,男同学们早早过来把场地布置好,相声快板轮番上,医学院的同学坐在小桌子后面开始义诊;休息的同学并不敢太放松,他们手里抓着长棍,虽然在说笑,但也在警戒。
一辆警车过来,扬起漫天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