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胜’混泥土公司的办公室,洪财来,洪德安父子,以及‘军师’谢知海,正商量这次这事,该如何摆平。
听闻三百万的巨款也没能打动那个农民,洪财来有点烦躁。
洪德安倒是觉得无所谓:“爸,你急什么啊?这事儿又不只是我们有责任,真正着急的,该是市里那几位。”
“你懂什么?”洪财来没好气的看了儿子一眼:“钱不是万能的,权才是最有用的,怕就怕这事闹大了,最后那几位会把责任甩给我们。”
谢知海皱着眉头:“这倒是不会,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不好,大家都好不了!”
见父子二人不说话,他更是心塞:“当初就跟你们说,有些事儿做不得做不得,偏偏要寻求刺激,这下好了吧!闹出人命了,事情包不住了。”
但凡没闹出人命,这事也不会这么棘手。
洪德安很肯定,那死胎与他无关:“爸,你跟那个死了的女孩儿,没关系吧?”
“你放屁!”
犯法的时候只觉刺激,但现在,洪财来是真的有些后悔了,不该受人蛊惑:“知海,再联系一下那个姓莫的农民,只要他肯认下这事,其他的就好说了,要是觉得钱不够,我们再加。”
吩咐完又对儿子说:“你最近老实点儿!另外,别想些歪门邪道,这事只能压,千万不能节外生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