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直不愿说玉佩的来历,而且还贴身佩戴着,肯定是来自于至信之人,我想问问,这玉佩中的阴煞之气,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还是偶然形成。”
唐韵望着叶萧,目光中带着担忧。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若是有心人为之,而是至信之人,那就太可怕了。
“这一点我不好说,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不管是哪一种,唐老想必心中有数,只是不想你们这些做子女的担心,所以。。。”
叶萧说到这里,唐韵叹了一口气。
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懂呢。
只是父亲遇到这么大的事,以前觉得是病了,没有多想,现在知道了病症所在,再想到父亲所在的位置,不得不多想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看着唐韵那张清冷的脸庞,叶萧想起了昨天握到她手的时候,感应到的问题。
眼下也没有别人,便随口说了出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唐韵清冷的脸庞上,明显有些诧异。
“我是医生,自然看得出来,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不但四肢冰凉,而且怕风怕冷,平时精神也不太好吧,容易疲惫。。。”叶萧侃侃而谈道。
每说出一种症状,唐韵眼中的诧异,更多一分。
到后面,彻底服气了,叹息着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我从小体弱,看过许多医生,中药西药吃了不少,都不见好。”
“原以为,等年龄大些,可能会有所好转,结果还是那样。”
“可能。。。这就是命吧!”
看着那张黯然的美丽脸庞,叶萧呆了呆。
原本以为,唐韵就是寒凝之证,现在看来,好像不止于此。
从小如此,那应该是先天的阴寒体质。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
还是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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