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其琛跟好友讲道理:“不是你自己刚才说的么?退一万步,益都府和京都还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呢,你觉得这么远的距离,他们要怎么才能算计到我?”
欧阳既明:“……”
理智上知道是这样,但是心里那不是担心么?而且他就不乐意见到祝其琛这吊儿郎当不当回事的样子。
所以他坚持道:“那也不是说现在。你都说了是结份善缘,那乔家就是打的长远主意。现在乔子玠还是个举人,总有一天是要进京的,乔家就这一子,到时候——”
“哎呀,你这一说还真是就停不下来了是吧?”祝其琛再次打断他,“你看,你话里都承认乔子玠的本事了,又何必再说这些话?”
他也不是真的就那么想替乔家说话,那不还是看在乔多禄乔子玠的份儿上!不管乔家如何那位张东家又有怎样的盘算,但有一点是真的,乔子玠的才华本事为人性
格,那是真的光风霁月无可指摘。他们这样在背后说人,反倒是落于下乘,不仅是曲解了乔子玠,更是侮辱了自己。
难道他们就是这样心胸狭窄的人吗?
欧阳既明终于被他彻底说服了。
“好吧,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其琛也松口气:“我当然知道。我也明白你都是为我好,但是有些事没有那么简单,有些事也没有那么复杂,主要还是怪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所以你有些误会和担心。但我跟你保证,这些事我心里都有数,绝不会陷广平伯府陷我自己于不义的。”
“你这些话也不用跟我说,自己留心,否则以后跟你大哥跟你夫人孩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