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皱着眉,快步向外走。
不对劲啊...
他记着这个昭瓷,是男儿身啊?
终陵莫不是记错名字了?
倒也有可能。
改日有机会再细细问问。
徐高没再多想,转头去请帝后了。
*
一整日的婚礼流程走下来,凌书累的都直不起腰了,自己瘫在床榻上不肯下来。
段以澜坐在床榻边,给他按摩着。
凌书忍不住喟叹一声:“段大哥,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终于可以成亲了,绷了这么久的心神可算能放松下来了?”
段以澜:“我想洞房。”
凌书“......”
哪有人洞房花烛夜不说两句话就直接洞房的啊!
不得有个温情时刻循序渐进吗!
“不可以吗?”段以澜垂下头,“小包子,我忍了很久了。”
凌书哭笑不得地直起身子,双手扒着他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有几个师兄在外头偷听呢...你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