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得小包子归,至少得先和这五十多个人相熟。
半个多月以来,他要么是躺在房中,要么是和凌书凌洛出去散步。
那些师兄一个都没来看他。
但却会时不时将双份的礼物摆到门口。
他知道,这些人很关心凌书,但怕尴尬。
如此关照小师弟的一群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被制裁了。
凌洛和几个人一起将一个木人桩搬到院中,摆好的时候,段以澜已经被五个师兄灌的醉倒在桌上,头都抬不起来。
得知这个消息,凌书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师兄...怎么...”他扁扁嘴,坐到段以澜身边,伸手搭上他肩膀,“他酒量不行的。”
那五人齐刷刷冷笑一声。
其中一人先开口:“阿书,我们知道他酒量不行,但也不至于喝一碗就醉倒了吧?”
另一人紧接着道:“就是啊!连你都能喝三碗!”
“一碗就倒,我们根本没灌他!”
“是啊是啊!”
凌书“......”
沉默了。
他沉思许久,叹口气:“师兄,他一直有伤在身,少说半年未曾碰酒。不然酒量应当不会这般差。”
那五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这样想来,这个姓段的确实有几分可怜。
但这也不是气势汹汹来找他们喝酒,结果一碗就不省人事的理由啊!
五人刚想说话,却见段以澜蹭地抬起头,双眼迷蒙且口齿不清地来了一句。
“嗯?诸位师师兄...我好像听到阿书的声音了。”
凌书一僵,搭在他肩上的手滑到手臂,狠狠掐了一把。
结果,段以澜已经醉得连疼痛都感知不到了,只茫然地继续说:“师兄,好好像有蛇...在咬我...”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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