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鹤竹有没有劝两句。
此时屋内,鹤竹正和孟辰沙面面相觑。
两人双双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孟辰沙忍不住开口:“鹤少爷,你...不是准备劝架的吗?”
鹤竹一摊手:“我哪儿会劝架?”
孟辰沙:“那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为何不和师父一道去?”
“我家医馆我还不能坐了?”鹤竹鼓起脸,“孟将军,其实我是想过问两句劝两句的,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别说劝架了,他连安慰人都蹦不出来几个字。
孟辰沙垂下眼帘,也不作声。
温亦情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更是一点儿都不见好。
他无奈地走上前:“怎么,还生气呢?”
闻言,孟辰沙蔫蔫儿道:“不敢生他的气,万一一个不开心走了,我都没法儿找。”
温亦情一怔,坐到他身边,轻声说:“辰沙,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也了解你的性子,这件事我替谨安向你道歉。”
孟辰沙猛地抬头,张大嘴巴:“啊?师父,我不需要您替谨安道歉,我也不需要他道歉。”
温亦情笑着看他。
“您说我作也好,无理取闹也好,总之这次,我要将心内的不满表达出来。”
“我担心再这样憋着,会有更不好的结果。”
孟辰沙扁起嘴:“我只想让他明白我很在意他。”
温亦情向后靠了靠,随手拉过鹤竹的手:“继续说。”
孟辰沙头垂得更低了:“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我也信任他,但我看到他累得都瘦了,就忍不住心急,担心。”
“如同当初他在凤临寺外为京都百姓诊脉之时。”
“我真的很想为他分担一些,但我现在......”
越说,孟辰沙的情绪越低落。
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先制住了话头。
温亦情和鹤竹则一起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叶谨安。
叶谨安似乎有些怔愣,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定定地盯着孟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