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回头看一眼,满脸堆笑地说:“啊它啊,是小的在门口捡的,觉着挺好看,便养着了。”
“聚福楼来来往往的人多,话也多,还是少让鹦鹉听见为妙。”
纪松转身上楼:“鹦鹉前头可不敢言。”
店小二急忙行礼:“是,小的明白了!”
纪松则走到熟悉的雅间门口推开门,直接坐了下来。
“父亲,有新发现。”
对面的人放下茶杯,沉声问:“什么发现?”
“景刃当真杀了段以澜吗?”纪松道,“他当真死了?”
中年人没有作声。
纪松又问:“确实亲眼看着段以澜断气了吗?”
“这是确实,”中年人回道,“那时景刃捅了段以澜一剑后,段以澜没多久便咽气了。”
“阁内的人后来也跟了景刃一路,确认听不到段以澜气息,才撤离的。”
“可温亦情在京都,”纪松面露紧张,“他的医术您可是听说过的,他会不会把段以澜救回来?”
“他再厉害也只是个大夫,还能会仙术让人起死回生不成?”
中年人笑笑:“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叶谨安每日都去凌书曾经居住的那间宫殿,不知在医治何人,十分神秘。”
纪松:“按理来说,居住过国师的宫殿,不是谁想住进去便能住进去的。”
中年人啊了一声,满不在乎地道:“你啊,先不必关心这些。你可知那鹤竹要去参加科考?”
纪松点头。
“他若是去科考,必定金榜题名,到时他有官职,温亦情更难处理。”
“正巧现在他在孟府,你该下手也早些下手。”
“嗯,我明白,”纪松抄起茶杯,一口干了,抹抹嘴。
“放心,我不会让他活着去春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