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
狗东西这是发狂犬病了吧,好端端地毁了三生石干什么!
并且这样想来,与无妄大师是小沙弥,归位在三面佛佛头那一面又闭环了。
可胡云玺说,三生堂已经被封了,那无妄大师归位是在小香堂里,还是在城隍殿主殿?
如果是在小香堂,他受限只会更多。
怪不得我问小沙弥无妄大师归位是否在城隍殿时,他避而不答,只是告诉我,大师让我戒骄戒躁。
无妄大师是算到了我能推测到这一步,不想让我着急上火走错路啊!
既然不想让我着急上火,为何又把这张羊皮纸夹在书里留给我呢?
他还想告诉我什么?
亦或是……他在为我指引回小香堂的路?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许久不说话,唐言蹊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蓁蓁,你怎么了?”
我这才如梦初醒,下意识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在回想梦里的场景。”
三生堂与三生石的联系,一直都只在我的推测之中,眼下出发长白山在即,我不想再横生事端,便没有多说。
毕竟,一切的根源现在都归结到了谢羡安的身上,无论他是否是毁坏三生石之人,他都是我的敌人。
我将羊皮纸折好,贴身带在身上,然后才说道:“你们也回去收拾一下吧,咱们吃饱饭就出发。”
胡云玺也没追问,和唐言蹊一起离开了。
我看着胡云玺的背影,想了想,又把那盒金漆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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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十点半,我们开车离开沉水村。
路过离沉水村最近的那一个城隍庙时,柳书禾放缓了车速,无比讽刺道:“他们动作可真快啊,十来天前这儿还破破烂烂,差点成了垃圾场,现在却重修得有模有样,你看庙里那香火旺盛的,鹿唯心留在咱阴香堂当个清风,的确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