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还不敢赌,难道指望天上掉馅饼么?真掉了馅饼,怕是里面不是有毒也是有钩子啊!不想受穷,除了赌一把,没有选择。”
周启邦哈哈大笑:
“我虽然事业不大,但看人多的很,王生可不像是那种赌徒。
赌徒说话,可没王生这么深刻!
王生是看好香江发展?”
这么热的天,不聊聊天,周启邦怕是要大骂了,挣点钱真不容易,如果这个王源潮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他真的会把这家伙搞一搞,热死他了!
真当他是小律师啊!
他老爹的车牌号是3号啊!
他家是住在山顶的啊!
王援朝觉得对方这么锲而不舍的问,不好随便糊弄,虽然对方一直笑着问。
听听人家说的,这是人家坐过的最差的车,连空调都没有!
虽然说香江的医生和律师是最牛的职业,但这个周启邦年纪轻轻,律所也才开三年,不可能积攒这么多财富吧?
而且这年头,能留学归来的,家庭肯定不一般。
所以,人家家世好的很!
也不知道那帮供应商哪里找的这样的律所。
但他王援朝要有这样的家世,还开什么律所?
这么换位思考一看,人家周启邦的素质还蛮高的咩!
于是他道:
“漂亮国的十六国联军,都被干趴了,约翰国的军队,难道比漂亮国的还厉害?
没有人会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
只是很多人被报纸吓着了,害怕,所以才拼命打折抛售。
这时候可是难得发财的机会,这种机会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周启邦呵呵了两声,道:
“约翰国的皇家海军,还是很厉害的,他们都有航母呢。”
王援朝摇摇头道:
“鹏城河也没比鸭绿江还宽。漂亮国十六国联军,航母又不少,那会,漂亮国都喊着要用胖子和小男孩呢!”
周启邦不自在,扭了扭屁股,道:
“王生,你真应该抓紧换车,我这身西装,都被汗水渍坏了!我挣你的这点律师费,都不够我这身西装啊!”
王援朝心想,果然有钱人,衣服都比律师费贵啊!笑道:
“等我生意上了正轨,我送周大律几身!”
周启邦笑道:
“我挣伱的律师费,哪里还需要你送我?不过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我自己也能投资抄底啊。
不过,当初没有收复香江的想法,难保,现在不会变啊,是不是?
人呢,谁还不善变?
看看现在,多少人跑到香江避灾,哎。”
周启邦还看了看王援朝,意思是:你个小伙子,也跑来香江了,是避灾的么?
这说的真特么是事实啊!一般人还真没法反驳。不过王援朝知道历史,这个是他最大的倚仗。知道结果,倒推理由,还不是随便说?
知道结果找理由,这种事后诸葛亮再做不好,他也别想说服别人做大事了。
前世的装修公司设计师,也要兼职装修推销的,察言观色,那是妥妥的基本能力。
他可以从那些国际形势的大环境,比如熊鹰对峙,在全球拉小弟互相对抗,甚至大打出手,暗潮涌动,说到一国一地一城一人的小环境,甚至说到保留香江这个桥头堡、中转站的价值和意义。
“
……
正所谓‘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所以作为普通人,我们只能顺势而为
……
”
周启邦听的晕晕乎乎,好像都很有道理的样子,特别是别的可能听不懂,但夏虫不可语冰,还是明白的,这话的效果,简直跟皇帝的新装一样,但他还是疑惑道:
“那现在内地什么情况,王生知道,连带香江也这样,又怎么说呢?”
王援朝条分缕析,假装漫不经心道:
“世界大势,除了东风压倒西风,并不就是西风压倒东风。风压来压去,还要讲究一个平衡。现在各地纷扰,就是在追求这个平衡。而我们普通人呢,就在平衡中浮沉,如果寻找到那一丝机会,成就也是不可限量的。”
周启邦大概明白了,反正王生的判断就是:香江就是平衡之地,安全的很,于是咧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