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喝酒了脉象紊乱,看不出来。”
【因为酒要碰到他,才能收入空间,所以再干净,也得碰到嘴唇,不合适拿给人喝】
众人都回房间休息去了,只有酒量尚可的刘团长,还稳得住。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韩团就是我们文工团的宝啊!
出去嘘个嘘,将这些普通酒水就清空了,既占空间,也不能拿给别人喝,空间里已经有好几瓶好酒了。
于是用刮法守气,将针急提天部,再次从天部朝着人部有感觉的部位,慢插急提六次。
赵医生连连摆手,道:
“嘿,我那水平,帮援朝同志提鞋都不配!我就能配几个这个汤、来几个那个丸的,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黑瘦的汉子喝了一会,就去照料妻儿了。
想想有点后怕。
这说法绝对没错。
围观的人已经看麻了,王援朝同志说啥就是啥吧,不会错的。
手法用毕,看产妇没啥反应,他想了想,取出艾绒。
“是吧?我也听说了!
‘大雁在天上飞,实在不适合讨论是清蒸好,还是红烧好’。
“有没有感觉凉凉的感觉?”
王援朝道:
这边火车班次少,一周才一趟客车,所以文工团在这边得呆一周,还有两天,就要离开了。
刘团长想了想,今天的酒桌上,众人说了多少遍王援朝的神奇了,于是道:
一群人吃的火热,就说起王援朝的神奇。
柳团道:
“当时还是韩团最是明智,将这等优秀人才,先纳入咱文工团。免得被别人抢去了。看看,这水平,我那个中医院的朋友,恐怕都不如的。
局段长家要摆私宴,晚上宴请王援朝和一众医生,都是救命之恩啊。
众人酩酊大醉,只有王援朝,一如既往的百杯不醉。
再一看现在,都8点了。
援朝同志,我得敬你一杯,以后啊,我得多多跟赵医生学习交流呢。”
必须感谢!
这次,王援朝在产妇吸气之时,用舒张押手法,不捻不转,缓慢地将针直接刺入地部。
回到招待所,王援朝觉得那会真是刺激,他自己的手法牛掰,产妇对针灸的敏感也是教科书般的明显,两者缺一个,歇菜。
“除了你没别人。”
娄晓娥道:
刘团长笑道:
“王援朝同志确实一身才华,当时我们几个,都抢起来了!”
王援朝看刘团的状态,好像确实,不是他本人的样子,便笑道:
“那您看,方便的时候,我帮忙把把脉,不看人,我还真给不了建议。”
王援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