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该给的一分不少的都给了,两人也不好意思再跟家里要,两人都是老大,下面都还有弟弟妹妹呢。
王胜倒是还好,但他知道,妻子肯定要开心死了。
王胜小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两下,小夫妻俩忙着布置新家,虽然结婚的时候布置了不少东西,但还有很多东西,需要重新采购吧?
“嗨,你啥时候回来,让你嫂子给你整一桌!还能欠了伱的不成!”
这边大雪纷飞的,除了汇演、吃饭,就只能在招待所休息了。
等他溜达了一圈,舒缓了一下看书时间长的疲劳,正准备再次把玩金针,找找感觉时,就听到房门被拍的啪啪响。
王援朝在北边天天跟着团里跑演出、喝酒,不是王胜说起,都差点忘了他布置的这个事。
既然大哥都点明了,他也就不遮掩了,道:
王援朝给王胜打了个电话,直接打到他们单位的。
“喂,援朝么?我王胜。”
王援朝最近跟着汇演,跟大队人马混在一起,经常帮忙演奏,权当练习乐器。他的演奏全是技巧,没有感情,但仍然让大家惊叹不已,到底是文艺六级!
研究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等到娄晓娥的回电,估计在上班了。
卷一包括针灸经穴、针灸宜忌及治疗歌诀22首;
卷二为《标幽赋》全文及注释;
王胜道:
“得了吧您呐,存钱自己娶媳妇哈,管到你大哥头上来了。没事儿我挂了啊!”
娄晓娥却有点恍惚,父亲将她嫁给许大茂,她是知道原因的,这离婚了,也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恼火,她有点不敢回去,又无处可去……
“大哥,恭喜您乔迁新居啊,弟弟我远在边疆,没能吃您的搬家宴啊。”
王援朝挂断电话,给四合院胡同口的公共电话拨了过去,让那边帮忙找95号院的娄晓娥,如果不在的话,晚上打过来也行。
柳团这急吼吼的样子,肯定不是找他跟人切磋交流,很可能是给人看病,所以他必须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王胜也是心有灵犀,又有点不可思议,但还是道:
“估计娄晓娥没敢回家说吧。
而且都分出来了,造人计划得提上日程吧?怎么不得留点积蓄呢?
剩下的可怜的能动用的钱,显然不足以再采购一个大件。
王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