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打算?上班啊下班啊。”
吴立德和黄筠没孩子,黄筠的以后,有无数种可能。
“就这样下去?”
“还能怎样?”
“要不,我让个位置你们一起过?”
又来了一个女人,也是漂亮女人,年纪看不出比黄筠大还是比她小。不过,这个女人的美,和黄筠完全不一样。
黄筠的漂亮,带着烟火味,而这个女人的美,则是清冷的,令人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
她是张君兰,陈培东的妻子,全省书画界知名的冰美人。
“回来了。”
“回的不是时候么?”
“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哪意思?”
虽然张君兰和陈培东已完全没有感情,但当看到自己老公与旧情人在一起时,心里条件反射的生出妒意。
尽管,她知道黄筠只是来探病的,但她就是受不了他们相互关心的样子。
“好啊,那你让出来吧。”
黄筠站了起来,看着张君兰说,“张君兰,你太虚伪了,明明早就不爱培东,装成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只不过是为了维护所谓的体面而已。”
“难道人人都要学你,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就好?”张君兰反讽道。
“张君兰,你不仅虚伪,还没有口德,枉为文化人。”
黄筠不再理会她,回头看了一眼陈培东说,“培东,我觉得立德是不可能自杀的。”
“他是自杀的,但…应该他是没办法了。”
陈培东认同黄筠的观点,但吴立德确实是自杀的。
“你什么意思?”黄筠吃惊。
“你回去细细找找,特别是他的日记之类的东西,看看他有没有留下什么。”
陈培东不能直接告诉黄筠,或许,因为吴立德知道别人太多的事,所以被逼自杀了。
他希望,吴立德留下一些线索,或者说留下一些别人犯罪的证据。
“你…你的意思是,立德是逼于无奈?”
黄筠也不笨,马上就明白了陈培东的意思。
“把自己的猜测放在心里,谁也不要说。”
陈培东这句交代,其实就是承认黄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