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树跟在王平身边,他的认真可都是被王平看在眼里。
“赵大树,你这两个战友刚来,你带他们去县里吃顿饭,玩一玩,明天再来上班。”王平很善解人意,他知道战友相聚,必定要喝的一醉方休,过了今天,恐怕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赵大树三人不能在去喝酒。
毕竟身为一名保镖,要时刻保持清醒,更不能饮酒。
“那老板,你怎么过去啊?”赵大树见老板给自己放假,第一反应是很开心的,但又联想到等下王平要出去,没人开车后又不放心。
“哦,有苏悦在。”王平上车前考虑了下,选择坐上后排,这王苏悦的车技他还没见过,不能完全信任,副驾驶就不坐了。
越有钱心里越怕自己受伤或者意外,王平就是这种心态,副驾驶的出事率最高,所以很多企业大老板一般都会选择坐在后排空间。
按照王平的指示,李赛在县城车站接到张茅后,前往王平定好的一处乡镇农家乐:水方炒鸡农家园
李赛那辆大吉普车已经提前到停在门口,张茅与李赛此时正在和饭店的老板娘闲聊,因为这里味道合王平口味,所以他一般都会选择来这里吃,久而久之,在加上王平本身的名气,所以这饭店的老板与老老板娘都对王平特别熟悉,反正几乎王平每次来,都要送上一些价格不菲的酒水,看似在做赔本的买卖,其实在交朋友,为长远的利益做打算。
老板娘叫许兰,今年四十岁,长得就是正常风韵犹存,反正只要拥有魏武体质的男人基本都会动心思,不过王平是没有,他可不是那种随便什么女人都能被他入法眼。
老板叫赵超,四十三岁,厨子出身,此时正在后厨里忙活,这个点客人还没有多少,所以老板娘也能落在暂时清闲,且知道李赛与王平的关系,专门出来和李赛故意拉近乎聊天,试图增进一个社交的友谊。
在得知张茅是王平请来的算命先生后,更是拉着张茅帮其也看一卦。
王平带着王苏悦走到门口,张茅此时正拉着老板娘许兰的手在给其看向算卦。
张茅粗糙的老手在许兰白嫩柔软的手上摸了足足一分钟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又贴着脸仔细盯着许兰那张残留年轻惊艳痕迹面孔的脸,老一会后,才缓缓道:“妹妹,真美!”
张茅说这话时,还非常用力的吞咽下口水。
许兰毕竟也是四十岁的女人,什么男人的套路没见过,也就是听说这不正经老道是王平请来的人,要不然她才不会把手让张茅摸半天,既然是被王平亲自请来的,那先不说这老道有没有真本事,至少也算是贵客。
许兰想到这里,笑道:“哥,谢谢,你说说我这命咋样?”
张茅:“好!妹妹出生的或许贫寒,但奈何抵不住命运天生的旺,学历虽不高,却总遇能赚钱的郎君,一辈子不愁吃喝,在金钱上是永远不会被亏待,但是...”张茅说道这里,习惯性的留了个悬念并拖长音,试图让对方疑惑主动开口询问。
“但是什么?”许兰也被勾起了好奇,况且前半部分张茅确实说对了,她出身农村,家里父母都是种地,兄弟姐妹都是打工,而她自己凭借出色的长相,第一任婚姻中的丈夫是个开连锁超市的,每个月会给她五万块钱,让她在家带孩子,最后因为丈夫出轨,她无奈提出离婚,但孩子归她,前夫又给了她五十万等于一次性买断孩子的抚养费。
离婚两年后,她认识现在的丈夫,也就是这个饭店的老板赵超,比她大三岁,在驻市开餐饮店,名下有十家进驻商场的餐饮店,而后夫妻俩由于在城市待久了,也就决定回到老家县城找个乡镇开个农家乐,不图赚钱,全当清闲,只是没想到,这生意一样火爆。
细数这小半生,她确实没有为钱烦恼过。
张茅伸出手比了比钱:“但是...你想听后面的得拿钱。”
许兰这才反应过来,天下哪有白算的命,没钱就没命算,立刻掏出手机:“那先生,卦金多少钱?”
张茅默不作声,抬手比了一个七,并掏出了自己的收款二维码。
许兰看见手势,又是王平这种有为青年请来的先生,七十肯定不可能,那就只能是七百,对于许兰来说是一点也不贵的价格,如果是七千的话,许兰就有点舍不得了,虽然七千对于她来说也是小钱,但她又不是傻子。
微信到账七百元!一声提示音响起。
“付多了,妹妹,是七块。”张茅立刻要添加许兰微信把钱退过去。
“多少?”许兰几乎是惊叫出来,在听见张茅说卦金是七块时,简直不敢相信。
张茅一脸得意笑道:“老道我行走江湖多年,收的卦金一直都是七块,七,在玄学上有逢七必变的说法,我希望来找我问卦的人都能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顺,妹妹,加个微信吧,我把钱退给你。”
“七块,你是专门为我一个才说的这么便宜一个价格吧?”许兰半信半疑,这年头怎么可能还有人收七块的卦金,就连马路边天桥下的老大爷现在都至少二十块钱。
“妹妹想多了,虽然你长的貌美如花,天资绝色,让我垂涎三尺,但我也不是一个会轻易改变原则的人,这是出山入世祖师给我定下的卦金额度。”张茅盯着许兰那张熟美的脸,擦了下嘴角溢出的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