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治疗下来,我几乎只剩下一层皮肤包裹着骨头,稍微用力就会疼痛异常。

“玩可以,但晏隋你别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他们不了解你,会被你骗得很惨!”蒋婉最懂得什么话最能刺痛我,说出来的话自然毫不留情。

此时,安宁端着酒杯走向我们,我急忙推开蒋婉。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蒋婉正在闹离婚,自然也没有必要在外人面前佯装恩爱。

蒋婉突然挽着我的手臂,抢先一步与安宁碰杯,“谢谢你照顾晏隋的生意。”

安宁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询问。

我没有说话,只想尽快离开。

恰好有人找蒋婉,我趁着她跟别人说话的功夫,立刻离开包厢。

没想到安宁也跟了出来。

但我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天蒋婉就从安宁的态度中知道她对我有意思。

我并不清楚安宁究竟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好感的,只觉得莫名其妙。

当然,这都是后话。

那天安宁追出来,问我有什么急事找她。

我从口袋里取出请柬,原封不动的交给她,“很感谢你送这封请柬给我,但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