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狼压着下面的豺狗,所有的豺狗都露出了自己最锋利的爪牙等着将蒋氏的遗孀分食。

那时候蒋琬刚刚成年,什么都不会,唯一可以拯救蒋氏的办法,就是融资。

没有人愿意帮蒋琬,因为她不值得投资,我看着她崩溃却无能为力。

我没资格,也不敢劝她放弃蒋氏集团,因为她说过,那是她父亲留下来的,她必须要守住。

罗姨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她说她可以帮助蒋琬,但是前提是我必须要和她走。

为了帮助蒋琬,我同意了。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蒋琬在听到我提出分手时,不可置信的眼神。

她哭着求我别走,几欲下跪,她的眼睛那么红啊,红的和小兔子似的。

我心疼的不得了,很想抱住她告诉她我不走了,

可是不行,我一定要走,如果我不走的话,罗姨就不会给蒋氏集团融资,

那个时候已经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了。

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扒开了蒋琬拽着我的手,狠心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

由着她在我背后嚎啕大哭,我却连头都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