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让不擅言辞之人侃侃而谈,能暂时将心中的忧愁阻断,也能激发更大的欲望。
尤其是黄品这种酒量极大的人,一旦有了醉意,腹中的那股燥热便如火焰般翻腾。
哈了一口长长的酒气,扫了一眼全被他喝得瘫软如泥的一众首领,又将目光投向远处已经陷入漆黑的大帐,黄品咧嘴笑了笑。
意犹未尽的端起酒坛又猛灌了一大口,黄品抹了抹嘴角起身站起。
察觉到站起来后身体有些摇晃,脑袋也有些发沉发木。
黄品稳了稳身形的同时,用极慢的语速抵消大脑的迟钝与舌头的僵直,吩咐短兵照看好倒地的首领,便两步一摇三步一晃的走向大帐。
“盼了这么久还弄得乌漆嘛黑的。”
挑开帐门入后见帐内没有亮起一盏灯盏,黄品微微皱眉略微不满的嘀咕一句。
不过想到这时候男女之间的风气虽然奔放,但初夏秋冬这几个丫头与他的地位毕竟差的太悬殊。
而且又是第一次经历欢愉之事,乱了方寸也是正常。
黄品消了不满,深呼吸了几下。
尽量适应帐内的黑暗,按着平常时的记忆跌跌撞撞的摸到放着脸盆的位置。
脱掉衣袍拿起帕子在盆里打湿,该简单的地方简单,该仔细的地方仔细的擦拭了一遍。
黄品顶着愈发上涌的酒意,磕磕碰碰的摸到了后帐。
弯下身子在床榻上摸索了两下,触碰到一片细腻后,黄品甩掉鞋子压了下去。
“不说掌灯服侍我一下也就罢了,到了这个时候还玩神秘?”
发现身下的人到了此刻还没吭声,黄品有些好笑的嘀咕了一句。
抬手向上摸了摸身下之人的浓密长发,又半撑起身子向下探了探摸到小巧且带着些凉意的小脚,黄品嘿嘿一乐道:“不说话我也能猜到你是谁。
只是以为白玉会安排夏过来,没想到是你这个还没萝卜高的四季。”
黄品的调侃没得应声,不过胳膊上却传来一阵拧痛。
“平日里见了我属你最为畏首畏尾,没想到在床榻上居然变得这么胆大。”
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四季那副俏萝莉的模样,黄品不但没理会胳膊上的疼痛,反而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调侃了一句后,黄品坐起身子,将双手卡在四季的腋窝上用力一提,接着附在耳旁道:“是你喜欢暴风骤雨这个调调的,明日起不来了怪不得我。”
等了几息见怀里的四季还是没应声,黄品啧啧了两声,故意学着霸道总裁的样子道:“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你要玩火的。”
将近三个月的禁欲生活,又在酒意的加持下,让本就血气方刚的黄品变得更为亢奋。
有别于白玉与塔米稚的新鲜感,以及被麻醉的神经,让亢奋的黄品更是无比神勇。
吱嘎吱嘎的床榻一直响到黎明时分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