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书生,说什么时机未到,本姑娘是那种苦等时机的人么?”
顾芳瑜靠在一处院墙拐角,探头瞥了一眼那院门口读完护院,她拿出腰间的令牌来,嬉笑:“没有时机就创造时机,本姑娘就不信,帮你探查清楚这樊家的虚实,你还不肯教本姑娘武功?”
说完,她便将令牌又重新收了起来,而后仰头看了一眼院墙,接着便一跃而起落在了那院墙上。
上了高处,樊家庭院尽收眼底,她小心翼翼的爬伏着,望着在庭院中走过的护院,却不由皱起眉头来。
“寻常人家哪有这么多巡逻的护院,看来这樊家还真藏了不得了的秘密,定是做贼心虚……”
心里念叨着这话,顾芳瑜又觉得有些不对,自己就是贼啊,她也从未心虚过,此话不妥。
摇了摇头,没有多想,顾芳瑜悄悄的往那有灯火的院子摸了过去。
就在她行动时,却不知那身后不远处的屋顶上,三道身影悄然而立。
“她是有多执着让你教武学,居然大半夜一个人跑来探查刺史府?”慕仙儿目光古怪的看着前面鬼鬼祟祟的黑衣身影,对顾川说道。
顾川摇了摇头:“不知。”
“跟上去吧,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探查一番。”他说完,一旁的阿竹便拉着他一跃而起,飞向樊家院墙。
晚风清凉,樊家的某处较大的院子里,灯笼烁烁。
两道声音在院中回响。
“我邵空鸣天资绝顶,便是在那江湖风云榜上,也是天下第四,何以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仓惶逃亡,战战兢兢,好似那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咳咳……”
“教主,您忘了吗?”
“什么?”
“您早就不是天下第四了,如今的天下第四是皇城司的司主齐均,您也不是第五,第五成了乐家大贤屈静白。”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好似要将肺叶都咳出来,邵空鸣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屈静白不是在皇城吗?何以入了巳蛇堂,还与那巳蛇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