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彻底绝望了:“蠢货,那是血迹,血迹,明白吗?”
“血迹?”
石头满脸疑惑,甚至开始质疑起宁夕是否思维出现了偏差:“血不应该是红色的吗,为何这里却是黑色的?”
宁夕不由得一阵头疼,才记起大乾王朝的民众信息闭塞,根本不懂那些稀奇古怪的知识。
“石头,你要记住,血刚刚流出时呈鲜红色,但过段时间就会变为黑色,懂了吗?”
“哦……”
石头挠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忽又一拍大腿:“明白了,我知道了,有时我身上划破了皮,伤口愈合后就会形成一块黑色的痂!”
“对!”
宁夕欣慰地点点头,看来石头虽有些愚钝,但并非无可救药,只是知识层面还需拓宽,今后多多学习,尚有成长空间。
“这灵驴身上有血迹,这意味着什么?” 宁夕充满期待地看着石头,希望能从他那里听到惊喜的答案。
石头被宁夕热切的眼神看得心头直跳,寒冷冬日竟然也冒出一身冷汗。二师兄何必这般折磨他,有话直说不就行了,难不成不知道他是笨拙之人?
“这驴身上有血迹……身上有血迹……莫非意味着它受了伤?”
宁夕无奈地抚额:“罢了石头,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驴身上有血迹,并且是在背部,这意味着有人曾在驴背上负伤,懂了吗?”
不待石头回应,宁溪便继续道:“罢了,无需你答,我直说了罢,定然是此驴之主遭人暗算身亡,并且是在骑驴之时遭袭。”
说着,她指向满脸刀疤之人:“正是此人所为,他杀害了一名售卖灵盐的小贩,企图伪装成该小贩混淆我们的视听。”
“啊?”
石头与满脸刀疤之人皆惊骇至瞠目结舌。
石头根本未料到,那驴并非满脸刀疤之人的坐骑。
而满脸刀疤之人则震惊于宁溪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