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躲我,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牛剑藤校的精英,往往以辩才著称,亚当斯未来是在这些学校就读的人,从小磨炼辩才。
可面对成田,却是嘴笨舌拙,再没往日天花乱坠的风采。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紫阳花上挂着水珠,室内的气氛却变得焦灼起来。
六月天气闷热,里面没有开空调,两人跑了一路,都有些出汗,甚至喘气。
尽管亚当斯不再是男孩儿,可他仍在美少年的保质期,有着雌雄莫辩的美。
但成田的视线却没停留在他身上,似乎被一幅挂在墙壁上的卷轴吸引,眼神呆呆的。
上面似乎写着:
“何年植向仙坛上,早晚移栽到梵家。虽在人间人不识,与君名作紫阳花。”
成田还把诗念了出来。
“是白居易,白尚书的《紫阳花》,写这首诗的人,用的是有栖宫流的书道,应该是位宫家子弟。”
听到成田念什么诗,又鬼扯什么书法卷轴,亚当斯当即有些疑惑地扭脸向后看。
结果,后面的墙上哪有什么卷轴,只有一个紫阳花纹的白瓷花瓶。
这时候,只感觉一股巨力从下方袭来,亚当斯回过头,已经被成田压在下面。
“啥?”亚当斯用英语鬼扯了一句,就看见成田起身,整了整领带,一副真男人不回头看爆炸的姿势,朝着拉门走去。
亚当斯当即起身,一个虎扑,从背后把成田按得半跪,不断压低成田的重心。
成田两手撑在榻榻米上,正想大腿发力把背上的亚当斯顶开,双手刚离开里面。
结果这孙子抱他脖子不说,还抓他脚踝,往上一抬,让他单脚跳,两只手又按回地面。
亚当斯挺讲“规矩”,用的都是“摔跤技”,没有拳头,也没有踢。
换句话说,就是缺少撞击,不想伤人。
满脑子都是戳眼踢裆一类损招的成田,也懂得分寸,就是想摆脱强人锁男。
可惜他摔跤方面是外行,连人家的手都掰不开,更别说抢什么“上位”。
仅仅两分钟,就耗尽了力气,被亚当斯从后压得鸭子跪,趴在榻榻米上起不来,连连喘气。
“我在学校是校队的摔跤手,参加过高中生摔跤联盟,拿过名次的,还来不来?”
亚当斯左手缠住他的腕关节,右手按住他的脖子,全身重量压在他的背上。
那骄傲的笑声,就好像驯服一匹狂野的小马一样得意。
“不来了,不来了。”
成田连连挥手,是真的累了。
虽然,他俩的姿势很哲学。
但其实,他能清楚感觉到亚当斯真没那方面意思,至少没有奇怪的东西顶他的屁股。
摔跤就是这个样子,血液涌向大脑和四肢的肌肉,激发战斗本能。
基本没有多余的血液留给下面,全都是战斗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