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臣道:“反正程咬京就是这样,平时嘴硬得很,看到当今皇上,骨头马上就软了,恨不得趴下来给皇上舔脚。”
王柏当道:“那你们可就看走眼了,王某跟你们不一样。”
尚师道:“我不信,你要是见了皇上也马上跪下叩头,那怎么说?”
“完全不可能。”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没见的时候,谁都能这么说,真见了,说不定比我们都软。”贾臣冷笑道。
“要不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赌你一见新皇,骨头变软,跪下叩头。”
王柏当气冲斗牛,叫道:“可以,就赌王某这项上人头。”
三人相看一眼,尤达道:“这赌注有点大,好像要不起,皇上这么喜欢他,怎么可能让我们要他这脑袋?还是赌点别的吧。”
“就赌你身上的那个锦囊怎么样?”
原来王柏当为人典重,却是个惧内的宠妻狂魔,但喜欢装作大男人的样子,只有自己兄弟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他身上带有一个锦囊,是未成亲时他妻子赠给他的,一直不曾离身。
王柏当冷笑道:“没问题。”
这时,只听得门又响了,打开门,却是程咬京走了进来,穿的是三品文官的官服。
王柏当一见他,顿时更加气恼,冷笑道:“不错嘛,换了新主人,混得挺好的嘛,还升官了,可惜啊,难怪一个个这么卖力。”
程咬京道:“刚才那些话,我和新皇都听见了,你把我们骂得这么惨,真的不怕死吗?”
王柏当道:“别的不知道,这身骨头比起你们来,那是足够硬的,铁骨铮铮,绝不会像你们一样,谁给骨头就跟谁。”
“给你一个机会,把魏珍和徐纪的藏身之处说出来,你刚才的那些话可以一笔勾销。”
王柏当道:“别勾销,那是王某的肺腑之言,别说是在你们面前,就是在你们主子面前,老子也是这样说。要我出卖朋友,不可能!府尹大人,有种的,把你所有刑具都拿出来,若是能从我这张嘴里撬出一个字,我把王字倒着写。”
贾臣道:“王字倒着写,不也还是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