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纪佑宗的身体相当硬了,再加上平时特别注重保养,看着跟40多岁的青壮男人差不多。根本用不上手杖这种东西,拿着手杖纯粹是为了吓唬纪谨的。
可惜纪谨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您不是已经动手了吗?”纪谨扬起刚挨了巴掌的脸,试图让纪佑宗看清楚她脸上的巴掌印。
纪佑宗皱眉,他估摸着刚才也没使多大劲啊,这脸怎么就能肿成这个样子。
纪佑宗早年是泥腿子出身,没文化,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方针,教训起儿子来,从来不讲究什么方式方法,惹毛了没有什么是打一顿不能解决的。
一顿不行就两顿。
说起来还是纪淮的脸皮厚,不但打的顺手,而且不怎么留痕迹,不会影响形象。所以一般情况下,纪佑宗顾及着纪谨的面子是不会打脸的,这次是气急了。
“我看我下手轻了!纵的你不知好歹,你信不信我拿这手杖抽你!不抽的你哭爹喊娘老子跟你姓!”
“……咱俩一个姓。”纪谨想不通,她爸虽然说是草莽出身,没什么文化。但也是当年少有的草鸡变凤凰的典型代表人物了。按道理说智商不低才是,怎么现在看上去还是草鸡?这种降智的话也能说出口。
“…..”
纪佑宗仿佛感受到了纪谨鄙夷的神色。
“所以…..您还要动手吗?”
“……”
“您要是不动手,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什么去?回哪去?小兔崽子!我给你找了个寄宿学校,你给我滚到学校里去!你的东西我让王妈给收拾好了,提着你的东西给老子滚蛋!省的你们兄弟俩天天没轻没重的掐架。”
“上学?凭什么?我都说了我没有给那家伙下药!我不去学校!!”到正在涉及到了自己的切身利益,纪谨原本软趴趴半死不活的精神状态总算有了变化。
比起去学校,还要起早贪黑的学习,在家里由家教老师一对一辅导多爽。而且高中的题对她来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费多少功夫就能哄的家教老师对她赞不绝口。
可纪佑宗不那么觉得,他自己就是一个没文化的泥腿子出身。这几年为了能在饭桌上跟外国合作伙伴正常沟通,也没少学习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