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依怜妈妈很淡定之外,其余的人都目瞪口呆,纵然依怜反应神速,立马扭过头,也无疑是“掩耳盗铃”,诗君脸色发白,眼神中透露出死神搬的煞气,老爷子捂着胸口,一直深呼吸,阿姨搀扶着老爷子,眉毛都拧巴在了一起,嘴里一直不停的嘀咕着什么,天赐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依怜妈妈“自告奋勇”的走到走廊,面带笑容、恬不知耻的向诗君打招呼:“没想到,我们先到了”,她又挥挥手向老爷子打招呼:“我们终于见面了,是不是很意外,我特意让我未来的女婿订到你们对面的”,依怜妈妈对小胡勾了勾手指:“小胡,你过来一下,我来给你介绍介绍”。
小胡完美的配合着依怜妈妈,很不屑的看了一眼诗君:“阿姨,不用介绍,我已经猜出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一定是对依怜纠缠不休的上司吧,比我想象的要有男人味”。
依怜妈妈:“哎,小胡不能这么说,再怎么着,他也是依怜的上司,他就是对依怜很上心,谈不上纠缠不休,轮帅气,他也比不上你啊,一个过时的中年油腻男,怎么能跟年轻小伙相比”。
老爷子捂着胸口,大发雷霆:“诗君,你站在那里哑巴了吗”?
诗君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依怜,依怜的脑袋早已变成了浆糊,不知该怎么办。
依怜妈妈嘲笑老爷子:“别喊了,让诗君先缓缓吧”!
小胡也跟着附和着:“不管怎么样,只要依怜在公司一天,他都是依怜的上司,看在他平时对依怜照顾有加的份上,今天的饭局算我的”。
依怜妈妈看着小胡:“还是我女婿想的周到,我也是这个意思,这顿饭也算是报答他对依怜的照顾吧”!
阿姨看不下去了,她松开了老爷子的手臂,悄悄走到依怜妈妈旁边,小声说到:“依怜妈妈,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况且依怜和诗君是真心相爱的,你整这一出,不是让他们难看吗”?
依怜妈妈讽刺道:“难看吗?也是,毕竟你当年嫁的也是二婚,不过你也是带着一个拖油瓶嫁的,而我的依怜跟你不一样,我其实很想问你,给别人当后妈的滋味好吗”?
阿姨被气的嘴巴直哆嗦:“依怜妈妈,一码归一码,你何必出口伤人呢”!
依怜妈妈:“我出口伤人吗?你刚才劝我,不也是伤我吗”?
诗君大怒一声:“够了,住口”。
依怜妈妈被诗君的一声怒吼,吓的连连后退,幸亏有小胡在旁边,才使依怜妈妈没有撞到墙。
诗君压住内心的怒火,声音虽颤抖,语气却异样的平稳:“依怜,你就准备一直面对墙壁吗”?
依怜妈妈轻轻的甩开小胡的手,走到依怜面前,拿起那个手提袋,对依怜翻了一个白眼:“瞧你那怂样,你就这么怕他吗”?
依怜根本不理会妈妈,仿佛这个餐馆只有她一个人。
依怜妈妈提着手提袋,走到阿姨面前,一反常态的说:“刚才我实在太着急,说的话有些难听,你别介意,我们都是当妈妈的”,她回头看了一眼依怜:“这个礼物是我替依怜给你的,节日快乐”。
阿姨不可思议的接过礼物,刚打开礼物盒,依怜妈妈就扯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顿挖苦说:“我这身衣服,还是沾你的光呢”。
天赐躲到老爷子背后,小声的说:“爷爷,完了”。
老爷子拉着天赐:“不要紧张,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完了”。
阿姨不明所以的说:“依怜妈妈,你穿的这身衣服,显得神采奕奕,好看,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如若穿在我身上,指不定变成啥样了”。
依怜妈妈指着手提袋:“你真会说笑,我这身衣服充其量是个盗版的,正版的在你手中的手提袋里,而且还是两件”。
诗君缓缓的转过头,阿姨被说的一头雾水,她看向自己手中的手提袋,用手扒了扒袋子:“买一件就可以了,干嘛买两件,我又不是没衣服,何必这么浪费呢?呀,咋还买了护肤品,我这皮糙肉厚的,用它多浪费”,她顺手把护肤品掏出来递给依怜妈妈:“你皮肤好,一看就是经常保养的,这个护肤品还是你留着用吧”。
依怜妈妈诡异的笑了笑:“这护肤品我用不起,我习惯了用有档次的,像这样的护肤品给我涂脚都不够资格”。
阿姨的脸烧的滚烫,悬在空中的手,被收缩回来,她尴尬的摸了摸手提袋里的衣服:“这衣服摸着真丝滑,穿在身上一定很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