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堂浑身鲜血,手握一把长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血液已经流满整个大厅,他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离他不远处,趴着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皮裤的长发女子。她的右手还紧握着一把手枪,背上的伤口从肩膀划到腰间,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情况?内杠?还是两伙人凑一块了?
陈墨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并没影响他的动作,走到陈庆堂身旁,蹲下开始摸尸,不出所料,一无所获。
倒是这个女的身上东西不少,其中有一个长方形的扁平铁盒,拿在手上阴寒无比,上面用的是那种古代的机关锁,显得十分神秘,还有一本薄薄的书籍,上面写着见神观想法。
他思考片刻,将陈庆堂的尸体扛到臭水沟,估计这个陈庆堂是来杀他的,结果莫名其妙死那女的手上。
路上随手打了几十点诡力点,这地方的水诡真是杀之不绝。
回到家,将地上的血液全部清理干净,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至于这个女的,陈墨有点头疼,要不要救她,还是处理掉?
想到那本见神观想法,他还是决定先救人,说不定能从她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不行就再送她跟陈庆堂作伴。
简单地给女子敷好药,缝合了伤口,往她嘴里塞两粒消炎药。剩下的就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忙碌一通,已经到凌晨四点多,他洗完澡出来,给自己肩膀绑上绷带,才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
早上天刚微亮,大门传来一阵粗鲁的敲门声,吵醒了刚睡着不久的陈墨。
满腔怒火地来到楼下开门,才发现是街道办的人,后面跟着三个身穿镇诡局制服的人。
“我们需要进屋搜查通缉要犯。”
还没等陈墨开口,两个镇诡局的人蛮横地挤开他,往屋里走去。
“发生什么事?”
他想到昨晚那两人,莫非他们引来的?脸上不动声色,询问街道办的人。
“我也不知道,一早上就让他们抓来认人。”街道办的苦着脸,他也一头雾水。
跟着他们几人来到二楼,一个镇诡局的女人狐疑地吸了吸鼻子,“怎么有血腥味?”
陈墨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昨晚耍刀把自己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