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了瞅对方手里的检测报告,沉声说道:“现在是我们父女俩要跟姓李的玩到底,我听说他一到法庭就会没命。”
“够了。”
阮文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言语交锋。
“我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没办法就想办法。”
“何sir。”
“如果你们要是没有办法的话,我就用我的办法。”
她的声音清脆,嗓音也不大,口气却不小,话里话外隐隐带着些威胁的意思,似乎对自己的人脉很有自信。
何伟泽心中一怒,但没有表现出来。
他的目光在公司老板和太平绅士脸上快速扫了一眼。
虽然这些人一句话都没说,但人家能坐在这里,本身就表明了态度,这种无形的压力还是让他有些顾忌的。
而一旦他们开口,那就没法再推诿了,总要给个说法的。
“行。”
何伟泽心思急转,马上改口道:“有办法,你叫他把画家的事情全都说出来,我立刻放了他。”
阮文嘴角微动,有些犹豫。
“有把握吗?”YT俯身小声询问。
阮文勉强点头,“我可以试试。”
审讯室。
李问见到了阮文。
他显得很惊讶,随后又露出了释怀的笑容,他想站起来说话,却再次被警员按下。
何蔚蓝邀请阮文坐下,示意对方可以开始劝说了。
阮文也干脆,直接开口讲道:“他们说了,你只要把画家的事情说出来,你就可以走了。”
李问有些犹豫。
他想了想小声提醒道:“你知道我说出来,我们俩都有危险。”
阮文闻言,无奈地笑一声。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挑着眉,没好气地说道:“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不参与这件事,我就不会有危险。”
“但为了你,我还是来了。”
“而且我的未婚夫骆文是画家杀死的,我有权利知道画家的身份。”
李问怔怔地看着阮文,目光有些闪躲。
他咬了咬嘴唇,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何蔚蓝悄悄松了口气,随即打起精神认真聆听李问的讲述,而画家的身份也慢慢浮出水面。
‘画家’叫吴复生,香江人,三代都是做假钞的。
这人很神秘,家族从来没有人坐过牢,因为他们有一套自己的行规。
那就是,只做批发但从来不花自己造出来的假钞。
他交易的对象都是各国有权有势的人,那些买家为了能赚钱,也愿意庇护自己的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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