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牙看到对方挂在胸前的警员委任证,不再废话,再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阿sir,别拿我开玩笑了,你的时间宝贵,不值得在我身上浪费。”
“谁开玩笑了,呐,二十,收着,大家交个朋友。”
彭文山给钱,这种人就是以后收风的对象。
“阿sir,我这里可没消息给你,这钱我也不会收,车免费帮你停好。”
“神经,我停车啊,拿着。”
彭文山直接把钥匙和钱塞给对方,“叫什么名字?”
“韦吉祥。”
“名字不错,很讨喜呀。”
有印象,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影的主角,具体剧情早就模糊了,仅仅记得他有个很媚的女友,又白又润。
信步进入按摩房,腰间的传呼机“哔哔”响起,文字显示“儿子,立刻回电。”
原主的父母健在。
老爸彭欣建,港岛本地人,西九龙总区刑侦队总督察。
老妈陈秀兰,大陆人,逃难到香江,嫁给了彭欣建,在老公支持下开了一间制衣工厂,是个女老板。
两口子都是精明人。
彭文山魂穿后为了避免被怀疑,警校休假也不回家,毕业后直接接受了油麻地警署的调人申请,就是想离两人远点。
这时的香江,大哥大电话还是稀罕物,市民联系大多用传呼机,收到信息后再找固定电话打回去。
按摩店里就有。
彭文山指指胸口的证件,抓起柜台上的座机,挥手把老板赶去一边。
“喂。”
“彭文山你个衰仔,这么长时间不回家,警校毕业也不跟你爸商量一下就跑去油麻地,你想造反呀!”
陈秀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没,瞧你说的,我造天王老子的反也不敢跟您大小声呀,我只是不想被人说闲话。”
彭文山按照记忆中的口吻解释道。
“真是个傻仔,上了半年警校人都傻了,有背景都不知依靠。”
陈秀兰恨铁不成钢,“你老爸也说要避嫌,父子两个都是傻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