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鹏站在酒店房间门口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沉默不语。
这倒不是进贼了,而是房间里都是‘米田共’,那屋子里的气味那叫一个难闻。
这还真的不是下水管道破裂导致粪水外溢,而是从外面泼进来的。
他们去吃饭的时候没有关阳台的窗,然后粪水就进来了。
问题是:他们住在四楼!
这粪水是怎么进来的?
农业大游行的队伍经过了他们酒店楼下,一台抽粪车在那里喷了起来,对马路两边的建筑无差别攻击。
其中也包括了他们居住的酒店。
真发粪图墙!
现在他们这房间是彻底没法住人了!
酒店负责人各种道歉,给他们免除房费等等。
可是这是房费的问题吗?
现在这房间可是比巴黎地铁都臭!
没办法,他们只能又换了个酒店。
不过经历了这个事情他们也没有心情晚上出去玩,于是瓦利德让他们去巴黎十三区那边买了一副麻将回来,几个人待在房间里打起了麻将。
麻将不愧是‘国粹’,自从瓦利德他们学会后现在已经成了他们的首选娱乐方式。
“八万!”阿卜杜出牌后道:“现在的巴黎让我想起了苏丹,区别就是这里没有枪炮声。”
萧鹏听后无奈道:“我是真服了,人类只要大规模凑在一起什么理智之类的都会抛之脑后,都是一群失了智的疯子。幺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