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在楼下客厅的娄父完全不知道自己女儿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还在那端着茶杯兴致勃勃的品茶呢,就看到了娄母像是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正往楼下走呢。
“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你不是去安慰你的小棉袄去了吗?”娄父一脸笑意的对着正在往自己这走的娄母说道。
“我看楼上那两闺蜜根本就不用我去安慰,反而柱子应该是很缺乏安慰。”娄母听到娄父的话,立马抬头瞪了娄父一眼说道。
刚说完这话,娄母又环视了一下客厅四周,惊讶的对着娄父说道:“柱子怎么不在呢,你不会把柱子给赶出去了吧?”
娄父一副运筹帷幄的抬头看着娄母说道:“怎么可能,就柱子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我们认识也都好几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可八九分还是有的吧,不然我怎么可能让他和小鹅谈对象啊。”
娄母一点都没有要相信娄父说话的意思,没好气的回怼道:“刚刚我又不是没有看到你刚刚一副要刀了柱子的眼神,现在又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呢,我们结婚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谁还不了解你似的,肯定是你在我走后逼的柱子跟你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知道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吧柱子去哪里了。”
娄父完全没有因为娄母拆穿了自己而感到尴尬,主要是因为两人实在是太了解对方了,被一下子拆穿也是正常的。
“现在在厨房做菜呢,在想办法做几道拿手好菜用来取得小鹅的原谅呢。”娄父笑呵呵的对着娄母说道。
娄母听到娄父的话,没有感到高兴,而是觉得何雨柱太可怜了,自己都不好意思让他继续做菜了,现在都有种要把何雨柱从厨房拉出来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的冲动了。
“我现在都有点同情柱子了,都不知道他以后的日子过得得多艰难,我现在都想给他提前点三根蜡呢,也开始怀疑我们以后把小鹅嫁给柱子是不是对的,是不是害了柱子了,现在他已经有了一个随时能出卖他的妹妹,要是再加上个小鹅,那他的日子得过成什么样啊。”娄母一脸愁容的对着娄父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