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那人含糊应了一声,并没说什么话。
赵善文不明就里,周身沁出冷汗,又不敢拿手去擦,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本官听说那周辛夷是入赘,他应该是你的妻吧。”陈朝安语带嘲讽,慢慢转过身子。
赵善文看到对面的人,瞠目结舌,当场愣住,半天才结结巴巴道:“陈……陈大人。”
陈朝安嘴角牵起一丝笑意,语气阴冷道:“我还以为赵妹妹把我忘了呢。”
赵善文实在想不通,陈朝安一个丹徒县县丞,是怎么一跃成为锦衣卫的官员的,看样子级别还不低。眼下她没有精力去管这件事,还是救周辛夷要紧。
赵善文面上堆笑:“怎么会忘了陈大人呢,大人可是奴家的好哥哥。”
陈朝安呵呵一笑,蹲下身,伸手抬起赵善文的下巴,“哦,既是好哥哥,如何你出嫁了,没有亲口同我说一说?”
赵善文难堪的低下头,嗫嚅着道:“是奴家的错,不曾知会哥哥。”
赵善文疑心陈朝安对自己余情未了,才会这般态度,她救人心切,加上自己原本就对陈朝安有好感,身子一歪,伸手抱住陈朝安的胳膊,抬眸看着陈朝安,眼波流转,娇声道:“都是奴家的错,倒负了哥哥一片心,奴家……奴家愿此后哥哥。”
陈朝安挥手推开赵善文,把她推倒在地,站起身,嫌恶的掸了掸衣袖,“赵善文,你以为你是谁,一双破鞋,老子可懒得穿。”
赵善文又羞又惭,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汪着泪,“陈大人……求陈大人饶恕奴家。”
陈朝安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善文,“你夫君用的可是鸩毒,他从何处得来?少不得得上刑问问了。”
赵善文闻言白了脸,锦衣卫的酷刑天下人皆闻风丧胆,周辛夷只是个文弱的大夫,如何能抵抗得住?便是不是他做得,也得承认了。
赵善文扑上来抱着陈朝安的小腿,呜咽着:“大人,陈大人……求大人救我夫君。”
陈朝安无动于衷,站着不动,“看样子赵妹妹对你的夫君倒是颇有情意,本官看在你我也曾有过情意的份上,少不得得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