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平王一愣,脸上露出玩味表情。
“哦,你有什么仇?想怎么报?”
柳望津犹豫了,他的仇一定要报。可他不想用真身去报,他不想给爹娘蒙羞,让人知道他是个下三滥的戏子,是个伺候男人的玩意。
“我……我要再想想……”
柳望津嗫嚅着,心头有些摇摆不定。
“先把他送到‘阅菊堂’,洗干净了。在弄些好东西好好养几日,如今太瘦,本王怕硌手。”
顺平王对着门口的人说了一句,转身一瘸一拐离开了柴房。
“是!”
等顺平王走后,进来两个汉子,将柳望津扛到了一处奢华的院落,给他沐浴更衣,又端了精美的吃食,开始“养羊”。
丹徒县衙里,卜易道正在和陈朝安商量着冬季河工分配的事,曲子尧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张望了好几次。
陈朝安瞧见了,知道他肯定是有急事,赶紧把自己的安排说了一下。
卜易道的夫人最近有了身孕,卜易道心情畅快,见陈朝安安排的还算妥当,也没有异议。
过了一会,陈朝安出了厅房,见曲子尧还守在门口,将他带到了自己办公的衙署。
“怎么了?你慌成这样子。”
曲子尧擦了擦额头的汗,凑近陈朝安的耳朵。
“’妙香庵‘出了人命了!净思求二爷救命呢!”
陈朝安坐直了身子,“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原来净思在扬州那边有个相好的,叫赵昰。两人通奸的事被赵昰的妻子冯氏发现,赵、冯两家把净思逼出了扬州城。
净思刚来丹徒落脚后,让人给赵昰带了话,赵昰来荒唐过几日。
后来净思跟曲子尧几人玩到了一起,自然也就将赵昰抛在脑后了。
曲子尧几人不过是新鲜一下,过后很快就把净思扔到一边了。
净思最近跟谢师爷的外甥席澍打得火热。
前几日赵昰又来了丹徒,旧情人相见自然要亲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