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的春节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悄然来到,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冲破岁月的藩篱。
到处弥漫着浓浓的烟火气息,孩子们欢笑着在鞭炮的碎屑中奔跑嬉戏。
春节后一个月沈家二宝出生,沈维爸爸笑着说:“我儿子搭的是末班车,再晚点就成为非法二胎了。就叫末末吧。”
沈维说“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叫默多好!”
“好,那就沈默”欣然接受沈维的提议。
刚出生的沈默皮肤黑黑的,皱皱的,就像一颗刚刚出土的小土豆。
沈维翘起纤细的手指,用指尖轻柔的触碰着沈默的小脸蛋。
“沈默,沈默”她轻轻喊。
小小的新生儿在温暖的包裹中扭动着那娇小的身躯,小手小脚不时地挥舞踢蹬着。从他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发出了萌萌的、如猫咪般细软的声音。
这一刻,心中温柔的牵动,年少的沈维从此变身一个超级“扶弟魔。
二宝的顺利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新的喜悦与希望,但同时也让妈妈的身体遭受了巨大的冲击。
生产后的妈妈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整个人都显得极为虚弱,身体的元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产假休完后,她不得不向单位请了长病假来调养身体。
沈维爸爸向老家的爷爷奶奶和兄弟姐妹报喜后,不久便收到了他们从上海寄来的包裹。
打开一看,里面有麦乳精,奶粉和红糖,还有一些全国通用的粮票,这些都是那个年代的珍贵物品,承载着家人们对远在异乡的亲人的关爱。
1980年,改革开放已经进入到第三个年头,物资的确开始逐渐宽松起来,最缺的就是钱。
日子虽然在慢慢变好,但经济上的压力依旧存在,每一份收获与拥有都显得格外珍贵。
有人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新的希望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也有人说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旧有的观念与模式依然顽固地存在,变革的道路上充满了挑战与艰辛。
过去与未来交织,喜悦与彷徨并存,如同一场盛大而又神秘的交响,奏响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正是这样的复杂与多元,才让这个时代显得如此独特而深刻。
“维维啊,你的本草纲目最近还看吗?”妈妈问。
“一直有看的”
“那你给妈妈开点草药调理调理身体。”
“我可不敢,怕把妈妈的身体吃坏了,而且还有弟弟吃奶。”
“放心,妈妈也是医生,心里有数的,妈妈愿意给你当试验品。”妈妈一直支持女儿的爱好。
于是沈家的小厨房里又飘出草药香。
每当妈妈抱着二宝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美滋滋的喝着汤药时,仿佛喝的琼浆玉液一般。
大人们总是说:“看人家沈维多聪明,不光功课好,还能自学成才。”
每当这时,沈维总是谦虚的低头含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