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曜欺身上前,想再度吻他。
许晏清将脸颊侧开,问,“你和柏家断开了?”
“嗯,柏建峰要是觉得我是累赘,大可重新去挑选一个继承人。”
“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的父亲。”
许晏清深知一个完整家庭的重要性,这么多年所经历过的咒骂,就算后来念大学了,换到了另外的城市,也如影随形般跟着他。
最初柏建峰找他谈话,开门见山就是说,“你也不想景曜受你的影响,被人造谣成客人吧?他还年轻,以前那些小打小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种声誉受损,会影响他一辈子,也会丢尽柏家的脸。”
“……”
“你是个好孩子,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当时他的脑袋都在嗡响,只感觉无地自容。
那段时间,他确实是生出过一丝贪念。
大抵,没有谁能拒绝,赤诚地示好和无条件的偏爱。
尽管他足够拖延了,但结束也是迟早的事,待这一天真来了,他同样也无所适从。
此刻,柏景曜指了一下自己的眉峰,“他拿鞭子抽的。”
“……”
“从那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摆脱柏家,成为我自己本身,现在我做到了。”
“……”
不想他躲开,柏景曜的手掌紧扣着他的后脑,柔软的唇瓣触碰,比起最初始什么都不懂,只碰到一下就结束的青涩的吻,柏景曜现在称得上是熟练了。
许晏清的手指,无声息地垂落。
尽管拒绝起不了任何作用,但被突如其来的侵犯,人总会有下意识地防备举动。
湿润的唇,细密地吻着他的耳垂,柏景曜附在他的耳廓边低语,“你是我的。”
……
一般商业性质的酒会,身边多少都会有个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