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解时梦实验,但绝对不会说理解博士。
而居梦馆的建立本就是一种对真实世界的干涉,甚至可以说是人类能理解程度里的独一份干涉,大概这就是所谓:越是能轻易改变世界的人,越会在乎“原本”、“真实”的价值。
(“呵...不是。”)
轻蔑的翘角,是面部顺着呼吸的节奏弯曲出的笑。
“呵...哈...”
在实验之外,一夜清云追求真实,伪装在她这里实际上算不上是一个好词,这是她会出现想要调查纵火案想法的伊始。
...
...
“十七楼。”
风行的声音还在继续从透析中出现。
改变的存在已经普遍,甚至于有些改变被深深镶嵌入世界进程当中,崩坏不会再因其发生,因为时间已经承认。
这算是真实吗?被世界进程承认的改变,算是一种真实吗?她不清楚。
(...不是。)
她还在追逐,还在和无肌理感情的机器攀比速度。
颓气在试图诱导软弱,
虚弱在妄以控制肌果。
...
“十九楼。”
(“...不。”)
...
“二十楼,电梯...停下了。”
早上她休息了一阵,才让她现在还能够撑的起身子。
她看着那个文本从电梯里走出,嘴边才轻轻颤动出一个小字,打开了双向通讯,她说:
“是。”
“...你等我,我马上上来!”
风行的声音之后就消失了。
一夜清云没再回答,她已经感受不到一丁点儿力气了,不完全是,因为她还在朝前行止。
而风衣始终匿息,拟态。
维系着匿息效果,她安静地...缓缓地跟在那人的身后。
真相就和真实的经历一样,是一个人的宝藏。
当它被需要,一夜清云就不会让它被埋葬。
真相从不代表圆满,可能阴暗,也可能缺憾。或者说当你试图去了解真正的一切时,就理应做好它并不完美,并不如你所想的准备吧。
——
在这层楼最深处的一间房室,清云紧随着他走进,并亲眼注视着那个人将文本放入一处凹槽中,或者说凹槽类型的装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