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不畏惧这种行为,除非那个人不珍视生命本身,或者...有比生命更珍视的东西。
清云悄然无声地沿着楼房边缘向下攀爬,借助窗台、空调外机、突出的墙角等物体,一步步接近目标区域。
就像是一位攀岩者在岩壁之上,而她来去轻易,自如。
一切动作如有形,一切果敢如得水。
直到最终——
“往前50厘米...右20厘米。”
声音,就在脚下。
清云看向道路上那辆奇怪的轿车,随着命令的指引,向前。
又向右。
差别细微,但逃不过透析,与她的眼睛。
“对,刚好,不要动。”
随着脚下的声音再次传出,车辆便不再有了动静。
那是个浑厚男子的声音,大概年龄在三十多岁,没法再进行更多判断,但也许可以见到那人的面目。
想到这,清云便展开了行动——
雨水尚有一些粘附在墙壁与窗沿等等地方,她的脚步点落在一旁的横壁上,轻微的离空感与发出的闷声都被泄下,如同雨滴般。
...
“往前,再往前。”
“跟着阳光的变化自己调整,记住别让光断了。”
风衣匿息,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