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嘘着声音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
他只想搞清楚突发的状况。
直到那仓促繁杂的脚步声越渐小了,一夜清云才从警戒中回到风行刚刚问的问题上——
她先是将原先夹在手臂旁的匿息风衣摆放在桌上,从风衣的袖口中,百昼风行看见她拿出一张纸。
那张纸形如上次风行捡到的,都在一旁以特殊字体着名上“一夜清云”。
“快躲到阁楼去,和风行一起。”
这是干涉,明显的干涉。
其实一夜清云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在做着自己现在最讨厌的事...在干涉,甚至是自己的获取。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自己正被未来裹挟着,从莫名其妙看见这张纸条开始,自己之后所做出的行为难免不受到它的影响。
所以风行能看见她的难过,她不加掩饰自己的感情。
“看来正如博士所说...我们,正式涉入事件中了。”
那句玩笑一般的“宣战仪式”,真的奏效了,一切仿佛充满戏剧性。
“现在我们的目标,变为优先从事件中脱离。”
光是这么说,风行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一夜清云已经有了思路:
“之后我们还需要找到「透析」。”
透析是能够配合风衣使用的特殊记录器,包括但不限于基础手机的作用,以及通过特殊的凸网镜头设计,能够呈折射角度捕捉信息。
“无论对方是基于何种理由能够做到对居梦展开搜捕,警司的出动,无疑托不开证据。”
“并且,根据时间计算,直到一年之后才展开行动,对方一定有自己的需求或缘由。”一夜清云分析道。
“如今警司直至一年后才展开抓捕,就证明了要么是证据本身存在某些问题,否则的话...也不需要等到现在了。”
“对方大概率是拥有摄影...我想想,我们在过去唯一卸下匿息风衣的时候,大概就是在承景书馆旁的时候,也就是说,我们被迫涉入事件,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
从清云的分析得知,因为在迁换过程中卸下匿息风衣的失误,导致我们被不知某处的摄影器捕捉到,是在承景书馆附近的时候,这个改变的发生导致我们涉入事件,而现在我们需要让居梦从事件中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