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北一晗眼中泪水滴落，他是愤怒的，他是喋喋不休的，他是志存高远的，他要与神朝势比高。

那已经笼罩了半个北海的北方玄元控水旗仿佛回到了曾经追随北建成的辉煌过往，旗帜一卷，整片北星海被其吞噬，万千星河尽入其中，无垠大道不出其里。

“这是我的旗，这是我的北方玄元控水旗！”北一晗手中大旗摇曳，星河如水，大道如水，苍生如水！

精神世界，血色高原。

明白衣鱼服，迎着血色高原上那无尽吹拂的狂风往高原之巅走去，在他的背后被完全炼化了的开放半神像个小童子一样的跟在他的背后。

崔钰和孟婆还是太弱小了，他们被放在小世界中修炼，如今端茶倒水的童子则是由开放半神担任。

“血色高原啊。”天空中陡然刮起了血红色的狂风，几乎将整个天地都包括在其中，这里有着丰富的血之大道的道痕，甚至还有着一丝丝魔道道痕。

何为道？

何为神道，何为魔道，何为灵魂之道？

明此来是求道的。

他有着深深地疑问，什么是道？

火是道，水是道，凤是道，因为这些都是天生的，先天而生的，自然存在的，客观存在的，所以是道。

那么血呢？

半神们并非全部都是血，也并非所有的生灵都有血。

人族妖族有血，但是石族植物没有血，血之大道是深红色的，但是有的血并不是深红色的。

但是血之大道依然是天地间强大的大道之一，甚至血魔古神就是以此而生。

那么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的大道？

“我手中的刀是不是大道？我手中的剑是不是大道？我的元始之炁能不能成为大道？”明仿佛是刚睡醒了的呓语一般，他一把将开放半神抓起来，像是揉一只小猫咪一样的揉他。

“你说，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明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