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芬芬气坏了,擦着眼泪进了屋子,妈妈看着她,也惊讶了一下,指着她对丁翠环说:“这个,刚才,打常中的,是那个那个,芬芬啊,哎呀,转眼,孩子都大了,咱也老了。”
丁翠环很是悲伤地叹息了一下,“唉,我命孬啊,你看你,多好,儿孙满堂的。”她说着擦了一下眼睛。
妈妈也悲伤了,“啥也别说了,我家的事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囯怀和国珍,都在哪儿呢,唉,谁的难处,谁知道,唉!”妈妈也擦着眼泪。
回到家的二哥,把兄弟姐妹们都给惹笑了。
二哥就像一个长满小球球的仙人棒一样的,头上,除了脸上以外,像玻璃球、像鸡蛋黄大小的疙瘩,有十一二个,个个都长得比较圆了,有的还冒着血丝呢。
在三哥和两个姐夫的检查下,二哥上本身和腿上的青紫伤痕,多的数不胜数了,脖子上和脸上,还有梁芬芬的抓痕,一道道的。
在三哥小心地给二哥抹着紫药水的时候,他才想起来疼了,不停地惨叫着,“哎吆,哎吆,哎吆,轻点,轻点,轻点,哎吆,哎吆吆,轻点,这个贱货,哎吆,疼死我了······”他手舞足蹈着,表情都扭曲的分不清鼻嘴眼了。
三哥笑着说:“二哥呀,我早就给你摇了一卦,和吴三香的贱货离婚,你是因祸得福,但是,要好事多磨,其实啊,我们都看着梁芬芬真不错,论长相,论人品,都比吴三香强多了,二哥,坚持啊,我给你算了几次了,最少要四年左右吧,你才能追到手!”
二哥听着突然站起来了,全身和脸上涂的像金钱豹一样的,紫一块紫一快的,“老三啊,我呀,哎呀,我告诉你,我和大嫂和艾英,一辈子没完,我要报仇!”他光着背,挥着长长的手臂,咋呼着说。
大家都笑了,大姐夫笑着说:“常中啊,哪是哪呀,梁大毛给你戴的绿帽子,和大嫂、艾英有啥关系呀!”
二哥吸着因为全身疼痛缓解自己的凉气说:“就是大嫂和艾英,给我出的馊主意,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结果,我这弄的一身,我要报复,报复,等着吧,四年之内,我要把老大和老四,都弄离婚,弄散一对,是一对!”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