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相好叶依依已经被抓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
赵青仰头,整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两只眼睛转了半天无法聚焦,“刘淮你怎么有两个?”
“你是不是会妖术。”
刘海嫌弃拍开他的手,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一个干净的酒碗,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叹息一声,一口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怎么就走到了今日这一步呢?”
满腹的哀愁,一碗酒下肚,心中的哀愁也跟跟着酒发酵,激起心中的悲哀和迷茫。
过去多年,他总会想起,在镜国的都城时,那位女子说的话,说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残害无辜人算什么本事。
在他最需要正义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为他说一句话,他做出一番大事业,人们又把他当作魑魅魍魉。
短短几年,澜国和镜国就拉开距离,他的半月派命数将尽,还是不甘心,一个逃命王子也敢对他大呼小叫。
刘淮已经老了,不再年轻,很多事情早已脱离他掌控,那什将军倒台后,半月派在快速走下坡路。
半月派对于现在的澜国皇室来说,利用价值榨取干净,谁还想要半月派?
如今,镜国人人觉醒,不做叛徒,刘淮写的那些书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镜国会收拾半月派,澜国也抛弃他,刘淮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赵青酒醒了些,看着刘淮一脸苦闷,赵青好奇的问:“你咋了?”
“一脸愁眉苦脸的,那劳什子王子又给你脸色了?”
赵青不提还好,他一讲,刘淮这脾气就上来了。
“现在,在这里除了他,还有谁敢给我脸色?”
刘淮气愤的说着。
赵青拍拍他的肩膀,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舒服的轻嘬一声,淡淡道:“他现在不就是一个通缉犯?你觉得憋屈就杀了他呗,在你的地盘,你还担心收拾不了他?”
赵青是个心直口快的人,管不住嘴巴。
此时,布兰仓已经在外面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布兰仓阴鸷的看着里面,握紧的拳头,又放下,悄悄离开了这里。
刘淮两人还在继续讲着,刘淮摇摇头,“你不懂,请神容易送神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