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杀我!我很有钱可以付赎金。”他满头是汗的说道,失血让他有些眩晕。
“又是这样的老套的说辞。如果打仗都像你们这样就会像做生意一样了,那么还有什么风险可言呢?那将失去你死我活的意义,那么这仗打起来是多么的无趣。”雷藏道。
这时他身边的步话机响了起来。
“你可以通话。”雷藏说道。
他艰难的挣扎着挪动身体,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拿起了步话机。
“你们在什么位置,赶紧报告,不是说好了两个小时就要报告一次方位吗?”步话机里传来指挥官的吼声。
“我们被伏击了,现在除了我以外全部的死了。”他也第一次怒吼着对指挥官说道。
“什么?全部死了,敌人有多少人。”指挥官焦急的问道。
“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的眼前只有一个人。”他说道。
“你被俘虏了吗?”指挥官又问道。
“不是俘虏是马上就要对他执行死刑。”雷藏把步话机给夺了过来,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身上控制着他的身体,然后把粗糙的树矛缓慢的插进了他的胸膛。他惨叫着,无力的看着它洞穿了自己的身体,他的嘴巴涌出大量的血液。
“你怎么能这样虐死俘虏。”指挥官大声的喊道,他听到手下的惨叫声怒吼道。
“这样的事情你们也没少做。我现在的感觉就像屠宰一头家养的猪。”雷藏笑道,他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用小刀割掉的他们的耳朵全放在身后的背包里。
“那些恶心的生番算是人吗?他们能和我的战士相比较吗?”指挥官说道。
“你这样说,我想我一定会让你接受生番们的咬刑。就是把你捆在树上,好好的咬死并且生吃掉。恭喜你会成为他们肚子里的粪便然后又去滋养着这片森林。这可能就是你唯一还能做的一件有意义的事情。”雷藏冷酷的说道,然后就关闭了通话。
雷藏觉得这个步话机还有些作用,就把它也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然后对着远山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他知道吴悔就在那里用望远镜看着自己的表演。然后他把这些敌人身上的装备都背着身上,然后向吴悔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