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摇了摇头，说道:“晶体镜像？景像？虚空即是乌有，你现在看到的只是虚影，是幻景，虚空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幻景？

陈幽略微吃惊，在他的感知里，所有的晶体和镜像可都是真实存在的……

“看来身处这种未知界域里，不能过分信任个人的感知啊。”陈幽有些感慨。

“那是肯定的啊，在未达到第五境前，人的五感其实并未完全属于他们自己，在这种不稳定空间里会被扭曲是很正常的事。”仙灵打了个哈欠。

“不愧是可以通住世界各处的虚空……可即便是通过虚空也无法渡过【混沌海】到达其余两界啊。”陈幽感慨道。

虽然没有在什么古籍上看过类似的记载，但如果通过虚空就可以自由往返于三界之中，必定不会没有人前去尝试。

虚空是神秘，混沌则是绝望。

“是啊，虚空虽然存在于三界的每一处，但【混沌海】的存在无疑将其割裂开了，混沌本身便没有空间这个概念，虚空又怎么能干预其中呢。”仙灵说道。

“对了，你对刚刚的事怎么看？宫师姐真正信奉的那个存在是黄……我吧？”陈幽问道。

“不怎么看，我现在又不能读心，哪里能感知得到她真正信奉的是哪位神诋？一般情况下只有被信奉的神可以感知到自己信徒的信仰，虽然一般情况之下我们都不会去关注某个凡人的虔诚与否。”仙灵说道。

“神灵和……信奉者么……问你个事，三界之中是否有某个地方存在已经微底熄灭的黑色太阳？”陈幽想到了之前他自己走神时看到的场景。

是那些人的信仰让他透过时空看到了那一幕吗？

“嗯？黑色的太阳……三界里怎么会出现黑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这个世界提供光火的那轮大日是【最初天】的神性碎片所化，绝不可能出现不一样的……你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仙灵睁大猫猫眼，显然被这话题吸引住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