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瑟米尔嘲讽地摇头,说:“猎魔人不垄断善行,猎魔人里面多的是败类。但是术士嘛,我经常听人说,北方一半的坏事,背后都是你们在搞鬼。”
戴斯蒙说:“典型的、由无知引发的偏见。某个农民的牛奶变酸了,一定是有女术士在做法。亨赛特像一头穿上了衣服的野猪,一定也是术士的缘故。”
“不,这与我无关。我没有操控他的大脑,那轮不到我;我也不是他的秘密父亲。毕竟,请相信,我对他已故母亲那样……体型的人,产生不了任何欲望,无论男女。”
维瑟米尔懒得和他继续争辩。
戴斯蒙继续说:“而且,说起效忠这件事情来。我怎么听说,你们学派的猎魔人,也效忠于科德温王室?”
戴斯蒙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维瑟米尔胸口的狼头银质徽章。
维瑟米尔没想到眼前这个术士,居然知道那么久之前的事情。
确实,在几十年前,狼学派短暂地效忠过科德温王室,但那也更类似于在狩猎怪物方面达成的一条契约。
和当时同样定居在科德温的猫学派不一样,狼学派从来不做雇佣刺杀的活。
维瑟米尔说:“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契约,早就和那场所谓的比武大会一起,彻底结束了。怎么,你不知道?”
戴斯蒙摇头,说:“看来,我的消息源也不太可靠。”
维瑟米尔说:“比武大会的时候,你不在场?”那是亨赛特的祖父,拉多维特二世在位时的事情了。对于术士、以及猎魔人这样衰老缓慢的人而言,并不是久远得难以想象。
眼前的这个术士,看起来青年人的样子。但维瑟米尔知道,术士有办法长期保持青春的外表。
戴斯蒙坦率地看着他,回答:“如果是几十年前,那时,我一定还在柯威尔。隔着山脉与大海,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双方都一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