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他这是自己独个,至于观星...
这丫头还是很有些自制力的,即便已然自我攻略了,出于王女的矜持和她本人的高傲,刚才在柜台前开房时不等舰长开口便先一步抢过两把钥匙上楼,丢下他自个结账,跟店老板大眼瞪小眼,后者显然是个老油子——敢把店开在这种野外,抛开系统“安排”的缘由,就可知这人有多精;那是眨眨眼就笑眯眯地迎上来,小兄弟都叫上了,一副过来人分享风流经验的奇葩前辈样。
舰长自然是靠着柜台顺坡驴地和他聊了一聊,就像那些酒肉兄弟一样,荤话俏皮话也说得出口。
有这个闲心么,可不像以往那么匆匆忙忙停一下都得考虑这顾忌那的,何况眼前这人有几分那时他曾亲手构建的影子之碎醴...潇洒的酒中谪仙,简单地生活,单薄的关系以及偶尔的、担待得起的奇遇。
很不错吧?
这就很像彼时博士的生活态度,等着那至少得到一级认可的救主前来面见并予以一场普罗大众所认可的坐而论道,不会留存于不知是否能延续的正史之上、大概在青竹上的确有过模糊而遗失之记载的那种。
相对于他这样计划,舰长回望了下自我曾经的意志,倒也找得到能与之相匹配者;便是明明相当“腼腆而冷漠”的他在碰到有意向的投资者——还得是那种慧眼勉强认出来一点珠玉光泽的优中优者——时是会表演的,眨眨眼便可泪目地抱着人家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上“人世的一切都交予君手,我本人所行之过往二十载全数是稀碎破烂却又如所推导的宿命,真是受不了啦!”
听起来蛮尬的...不过对方既然能发现他那必然也有耐心接受这一番表演,毕竟这是聪明人心照不宣的暗喻在内。
看了眼自家的小矮子,已然上了楼把他的那把木匙扣链给挂好在他那间——偏外侧靠楼梯锁上门的——尔后钻进自己那屋锁上门立马丢掉矜持瘫在床上,虽说没有扭曲地滚来滚去,可也双目失神犹如被皮蛋吸走了魂儿,这样子任谁来看都晓得王储是有了心事喽,如此对她而言怕是一个难眠之夜。
后续的套路自然多得很,舰长不担心勾不中少女的心魂,主事记也不急,荧惑守宫这种异象是要放在“确认关系”后,毕竟不这样怎么去名正言顺地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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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已相当疲倦的观星是没精力管这许多的,可谁让现在算是凡人的她有系统开了呢,不该留有的少女情怀居然还会在现在就发作,若是搁在正版小说原作,这人设不能说是毁了,倒像是编剧自己臆想症发作欠收拾嘞,或者说是相思到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