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系统搅和不过,便一口应下了,反正各自心里都有个度量,也都有约摸,几位都是相当清楚的。
“走吧,我等不及再去见芙芙啦。”
占了便宜的舰长也不纠缠,毕竟他还在犹豫河豚小姐的处置方案。倒不是说没法安置她或者没法降服住,只不过目前船上并没有留给她的房间,至少没有装修。
而索性尚早,还是逼到眼前的审判更重要,便还是先去处理此事,自家小蛋糕再搁置在外边,怕是自己要风化个干净了。
如是舰长便回到离开了有一阵的审判台后落座,摆好茶点。此时正是旅者方乘上巡轨船,后续还要个把时辰,他自然不会干等着,边吃边在游戏库里随意开了十几个游戏一起玩:打无伤速切高难、开一v十冷、无档纯凭推理过系统延展的超级题、无档刷完美恋爱攻略、调度文明自石器时代以来即开始征服一比一还原的世界、开着计划内标配小矿车独自探索完全建模的金星等等,这样玩游戏才算有点意思嘛。
当然,稍等一会儿他就要偷摸着把芙芙捞过来谈谈心了,不然待会儿要她“作证”时闹脾气怎么办,总不能开着控流狠狠教育一番吧,那可不好。
一场交心的交流,势必是漫长相处之个体间最迫切的所需之物,无论对象是谁,在这里都不存在不可能之事,且结果翻面出来尽数为前行...像祂与他俩的交流,花了那般长久的时间,如眼下结果不是很好么。
自家的小蛋糕虽然稳住了状态,还认真看了其他国家的事,过人的聪慧也是看出来了几个老家伙之间的默契,但偏偏一点思绪都无,还全程无视一旁水龙间隙时的探问视线,这让小黑屋里边一同看屏边借由系统关照时刻关注着她的神芙心焦不已。
若不是那位先前亲口承诺了会给她们想要的,以她这身体指不定都要急出些毛病来,这种被软禁着眼睁睁看自己在意之人受折磨的滋味已经受够了,满是苦痛。
“哼哼,打星战就该这么打,以往那都是拿星海当狗屁漩涡地中海而已。”
舰长轻松玩着便罢,还边随意点评道,实是对完全是真实星战——系统自己随手造的舰队、督造两界后祂安置好团子而余下供使用便铺设的大片场地——满意。
这个是真的好玩,别的不说,只说他就打了那么一小场、控流下的几小时,所花费便是整个地球的整个时间轴都不够换的。
“看来你的策略似乎有些保守,若是博士,对面便已溃退了,而不是犹有余力化整为零地离开。”
系统这是实话,他这只是在玩战争,什么可借此给对首加政治压制这种话提都不用提,都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们计划里,也就是认可的联邦,其“政治体系”与这个词本就无关,更别提拉它出来溜溜了,什么玩意也配?
“我要一劳永逸,真的,干什么都以此为基准尔。”
舰长那边已控制着冷酷战轻松平推,有单个控制权果然是降维打击,且这平推也是十路大军以战养战、最低损的快速席卷。
“嗐,我们早都说了,这是个坏毛病。”
系统颇有种秀才遇到原始人之感,着实是说不清楚——就像曾经他俩远远走完后站定,回望时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