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就好。”
它是没甚意见的,单单只这么点小事纵影响着他俩各自的波动规律,也不足挂齿。
谁让没有不会飞也没有绿毛虫更没有羊驼呢,想怎么波动怎么波动,谁管?
“我自是可以言说个‘爱’字。”
这时候舰长也不以粉色肥婆为由头了,大胆地说,反正只有他和统子在认真听。
“你敢共舞一曲时这么说吗?”
可供埋汰的机会可是抓的死死的,系统这时的赶机灵工夫可谓炉火纯青,简直是诸多奸佞巨恶合体的媚上之功。
“...她不在意的话说一说也没什么。”
还在嘴硬,让那个女孩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她听了他的馊主意才会接受邀舞,然也是在做努力以期博一点折变,不在意才怪。
“嗬哟,不说非得等她认下结果了?”
揶揄是项不甚高明的手段,只是效果明晃晃地摆在那里呢。
“有什么丢脸的?我除了认下眼前这一个寄托,便是认真考虑过如有万全把握时她横空出世时的反应,是否会停手让她绽放出华彩的结局再抬走世界。”
byd专门对自己的考虑结果避而不谈等着在这儿下套是吧,不愧是阴险恶毒的怖恐子分,手上除了生命什么不沾?但就是要踩着坑破局才是好汉。
“结果不就是个不行二字?”
...
“好吧,你是会攥一握的。”
系统是真无语,舰长噤声的片刻是强行接手它控制着的幻境地球稍微筛选下不影响后续安排地抹掉了过半的人数。
“这下算齐全了?”
轻佻而空洞的发言,就像他当初回答祂的第一问:“处理法案唯此而已。”
老实说,就舰长的视角,独独对杀胚这个概念完全无感才是系统和博士听任他接手的根由,不然哪怕出分歧后者也一定会提出异议来的。许是因为“但为君故”这个词没什么别的用处,唯独拿来形容眼下有些契合,舰长才别样地有所收敛。
“当然。”
它预料到但没提防他真的会一言过去直接动手,bb不比行动简单?
“那是作为完全工具的你,有俺们的全套逻辑提炼比鼓动潮水还简单,但对我俩而言,反过来更方便...就当是才接触到伟力的适应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