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屋的单人床肯定是要扩大的,但到什么程度那就是夕自己的判断了,年也会让着她。
关于这点博士的确没什么坏心思,他还是有些困乏需要补一补觉,苏醒着实消耗了太多精力,不然不久前也不会几次尝试都不成落得遭了反噬的结果。换作正常的他来是没问题的,幸而系统因势利导吓唬了下夕,事情反倒更快地结束了,也算因祸得福吧。
倒不是说他一夜能自愈九成自己,而是有挂在身么,十倍控流悄摸开一个晚上不成问题,如此明晨对上令也好自然地压过她。
系统没有就这种极端逞强的想法发表意见,还是那句话,涉及信任等一层底线它要以他俩为主。
不过随之提点建议还是可以的,“十倍当顶,我把权限给你,你自己看情况调。”
当然此权限仅限于自我的意识中,不然虽对几条龙无用,可拿去搞人可是bug喽。
“我已调好了。”手一挥把桌子收拾干净的夕脸色微红,这种事情头一遭谁也无法免俗,不看年也摸出折扇来遮了遮么。
如此博士便率先起身,伸了个懒腰,没牵谁的手而仅单单自己走向北屋,同时轻飘飘地解释了句:“我今晨才混沌地从石棺里醒来,现在着实还有点困...”
年看见他时便晓得恶灵是于近期再次苏醒,但没成想是今晨这么近的点,夕则是完全不清楚,闻听此言脸上的红晕立时转变成一丝心疼,和回头看她一眼的姐姐对视上,摇摇头表了态,年点点头,两人这才跟上已走了几步出屋的博士。
困算得上一种自保的机制,不然他也不会考虑那个睡上个几百年再起来摸索的梦,概因为爱惜羽毛么,毕竟坏了可不好修。
中堂就十几步路远,小房子是这样的,放慢了步子的博士走一半便被并肩的两龙给赶上,一人一边,轻牵着拉进这间卧房,作为地主的夕直接打尾一卷把博士拦腰举起轻放在床上,自己则直接轻轻一跳移到里侧坐下,尾巴再一甩把顶上的淡色熏香点了。
年可不能像夕那样轻快,身上衣装都是作品可以直接跳上去时同步消失,她只能随着博士坐下解衣,什么鹅颈、枕玉、藕荷啊自是都明白地露出来,动作虽轻——衣服都丢自己的独立空间了——任谁坐旁边不会被吸引呢?
当然,都清楚事情“发展”,故并不会出什么意外,博士只是偏头瞅了瞅年按他设计的形态最优解的实例,而她俩也清楚他比她们宰的猪多上不知几何。
老实说把三龙排的这么前,就是因为大家都是浮动不大的相近体态那么角和尾巴就是额外加分项,不过这一点上更沾光的是另一条小龙苇草。
至于面上颜值,只是结课评分的最后一题,不占多少,但一定要过标,如此他自然是不大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