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停了下又锲而不舍的继续震动起来,见凌漪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周自横恋恋不舍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捡起手机。
“一一你知道吗?齐青然被阉了!”电话那边风风火火的声音传来,其中的重磅消息让周自横瞬间清醒起来。
“稍等。”没有犹豫,周自横当即下定决心叫醒凌漪。
这种好消息,晚一秒知道都是对一一的不尊重。
电话那边要说八卦的声音戛然而止,小喇叭施灵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啊?
男人?
凌漪消失这么久,竟然是去找男人了?
保密功夫这么好,在军统干过?
不对,这男人怎么大早上接凌漪电话?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在她脑中飞速运转着黄色废料的时候,凌漪喑哑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霎时间,施灵就将不重要的男人扔到背后,兴致勃勃给她说起了仇人遭报应的事情。
总而言之,就是昨日齐青然酒吧酗酒,偶然发现即将联姻的未婚妻和一个男人打得火热,不忿之下上前去撒酒疯。
且不说早就说好了互不干涉的事情,就他指着人鼻子骂人是不守妇道贱人的这点都让人无法接受。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让人赛博守贞,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那位大小姐的男伴见大小姐脸色变了,自由搏击的他当即就上头给了齐青然个真真切切的教训。
两人厮打之间,同样喝多了酒的男人热血上涌,酒瓶子砸金蛋,给齐青然来了个鸡飞蛋打。
“据说当时的血流了满地,”手上有个小伤口都要哎呀呀半晌的施灵兴致勃勃的道:“在场人瞧见那破了的酒瓶子好像把蛋给划破了,鸡好像也只剩下一层皮了。”
“咳咳咳……”刚接过周自横递过来水杯的凌漪呛了一下。
“可以了可以了,不用说这么详细。”
到底是刚体验过的人,凌漪只要想到这个场景,觉得幻肢都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