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一滴水, 没有选择。 走时一抔灰, 没有定数。 这全凭运气的一生, 中间的过程, 只是被无限膨胀的欲望, 填满了的躯壳罢了。 来时一滴水, 没有选择。 走时一抔灰, 没有定数。 这全凭运气的一生, 中间的过程, 只是被无限膨胀的欲望, 填满了的躯壳罢了。 来时一滴水, 没有选择。 走时一抔灰, 没有定数。 这全凭运气的一生, 中间的过程, 只是被无限膨胀的欲望, 填满了的躯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