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也迷迷糊糊下车,靠在言小心身上。
“言小心?”
睡眼朦胧的望去,是美女法医。
“什么事?”
“你不记得我了?”女法医拉下口罩。
“安然姐?”言小心一下子精神不少。
“你倒是没忘了我。”
“你怎么成法医了?你不是学医的吗?”
“你那时候小不理解。我上大学学的就是法医学。”
真是惊掉下巴。杏核眼瓜子脸的长发美女竟然学法医。还本硕连读那种。
“昨晚那个出错的美女法医是你?”
“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适合做法医。”
“为什么?”
“你爱好太少,很多时候需要博学一点。思维固化缺乏创造力,容易遗漏。最重要的是形象不符。怎么漂亮做法医,谁敢追你。”
“长大了敢调戏姐姐了。”
看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男孩,安然也有点无语。自己好像成了当年被教训的角色。
“就事论事。”
“真没想到是你来帮忙。”
“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你。”
“叙旧回头再说。先做事。”
糖豆跟着安然忙前忙后。采证解刨尸体。
言小心真的做到只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