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庄园的灯光照得如白昼一般。
这些头上戴着黑头套的人们把所有的活人全弄到了大厅里,他们谈笑风生的把她们的主子扔进了屋子里。
而此时,赖有升已经是一个不能说出话来的残疾人。他只剩下了一只手一只脚没有了舌头,还把下边的那个男人的引以为傲的标志性的东西切掉了。
你不是大男人吗?你还替天行道,为美女出气。
看看你这个样子,那个爱你的美女会不会愿意多看你一眼!
冯如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就披了一个床单被卷了卷也扔到了赖有升的旁边。
当她看到这个帅气的男人,刚才还和自己翻云覆雨、鱼水和偕的男人此时看着自己的一双眼睛里全是愤恨的时候,她惊叫“啊”。
赖有升此时说不出话来,他的舌头被人当作了战利品去找主人要报酬去了,他以为。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郑寔父子俩的一千万,就只是要他不能好过而已。才不稀罕看见他身上的零件啥的。
只是有一个黑道的人有怪癖罢了。
原该体面幸福的日子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而等待着他的将是炼狱一般的日子。
没了钱,没了健全的肢体,不能表达自己的情感。
这世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赖有升,只能说他太梦想化了。